“却有正事,本不知如何跟大人说起,现在倒也与大人相熟了。”
“郡君请说。”
“我去江洲路上,并不顺利,有人将我劫走后想要烧了我,幸而西玉救下了我,她在我手中现了这支簪子。”
清漪拿出那破碎蓝玉簪子递给魏锦。
“这不是我的那支。”
“我知道,我也不信是仁宗陛下或是右相想要我的命。”
“我很少簪这支簪子,这是我的那支。”
魏锦果然拿出了自己的那一支放在了桌子上与那假的对比。
“我来此,就是想问大人,你这簪子与谁还有渊源?”
“说不上,这簪子除了我,并没有人与它有渊源。”
“这就奇怪了,这簪子是仁宗陛下御赐之物,就算是仿了去也只能偷偷观摩,难道只是为了将此事嫁祸与右相?”
“不对,若是想嫁祸与我,那就得把我这支簪子给毁了。”
“也就是说,这簪子可能并非计划之中,而是意外被我撞落。”
清漪皱了皱眉,这可真不好猜了。
“依郡君之言,那人一手谋划刺杀之局,环环相扣,上能调动无数高手,下能骗过陛下暗卫,此人定是位高权重、又与郡君容貌相似。”
“位高权重、又与我容貌相似。。。会是。。。她吗?”
清漪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她无端讨厌的女子——闻未曦。
“郡君说的是谁?”
魏锦问道。
“你这傻子,这诺大的北楚权贵之中,与郡君相似又贪图你美色的人,可不就只有那一人。”
一粉衣女子忽然从书柜后走了出来,吓了清漪一跳。
“朱瑶夫人。”
清漪站起身对朱瑶行了一个学生礼。
“郡君这礼我可受不起。”
朱瑶连连上前阻止,清漪虽然去过几日国子监,但未受她开蒙教导,她一个学监如何受得起郡君的大礼。
“夫人为北楚培育文武将才,情如太傅,这礼如何受不起。”
早在几年前仁宗女帝便想将朱瑶封为太子太傅,可朱瑶却是一口拒绝了仁宗女帝的封赐,若是与魏锦一同入朝,那便做不成夫妻了。
“郡君口口声声都是北楚,是因为陛下还是因为是郡君?”
朱瑶坐在桌子边捧着下巴揶揄的问道。
“我在宫中生活时,不懂什么家国河山,直至自己当了这郡君,才明白良臣忠将何为难得。”
“郡君果真跟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小郡主不一样了。”
朱瑶听了笑着对魏锦夸赞道。
“夫人刚刚说的人是谁?”
听了朱瑶的话清漪有些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猜测来。
“郡君所想,难道不是闻未曦?”
朱瑶语气中带着确定。
“确实,可我不知闻未曦与右相大人还有渊源。”
清漪看向魏锦,只见她脸上一会青一会红,又一会白的,幻变莫测,实在奇怪。
“这渊源可大了。”
“瑶瑶。。。。。。”
魏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大人,宫中来报,东萧国使臣已在邺城,陛下派大人前去邺城相迎,安顿使臣。”
那门童又在门口高声呼唤道。
“东萧国使臣?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