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反应倒也在情理之中,叶安然没有说什么。拿着请假条,直接乘电梯抵达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在门外敲了门,听见里面传来靳先生低喑沉稳的声音,“进来。”
她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靳先生,我今天想请个假。”
靳湛从桌前抬起头来,就看见她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看到上面她填写的日期,他微微地怔了怔,“……”
叶安然没有想到,后来,他竟然也跟靳雪一样,问了一句类似的话语,“可是,你这个月不是不用再去医院了的吗?上一次的检查报告明明就——”
“…………”叶安然惊诧地张大了嘴,“靳先生,你——”
怎么会?靳先生怎么会知道她之前每个月都去医院作检查的内情?
靳湛自知,自己一时心急说漏了嘴,微微地有了些许懊恼,转过身去,背对着叶安然,心思起伏地沉默着:“……”
一室的静寂中,叶安然似乎听见了男人略微失律的心跳?
她沉吟了半秒,才轻轻地点头,“我知道了,一定是学长告诉你的。因为怕你不准我的假,所以,他才不得不把我每个月要上医院检查的实情告诉你的,对不对?”
叶安然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只试探着问。
程子墨是拜托裴学长每个月押她去医院做例行检查的,就连她都不知道,两年来一直定期到医院做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检查。
然而,学长却没有完全对程子墨遵守承诺,私下里告知了靳先生这个秘密吗?
甚至,靳先生也知道,她并非真正的终身残疾吗?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靳先生不是想要为欢欢和曦曦找一个不够优秀的后妈,以便更有把握束缚对方用心认真地抚养一双子女,才找上彼时身体还是不健全的她吗?
半晌后,靳湛才缓缓地转过身,冷毅的眉目之间,有着浓浓的惆怅,“安然,你不要怪亦轩。是我逼他说的。因为我要胁他说,如果不告诉我实话,就不能准你的假。”
叶安然却被他的话吓得登时又快地后退两步,“所以,靳先生一早就知道,我并没有终身残疾,我是个健全的女人?”
这项突如其来的认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大脑里几乎一片空白:靳先生知道她总有一天能真正地站起来!!!
他竟然全部都知道!!!却还说要娶她!!!
见到靳湛重重地点头,“是,我知道。从你第一天到医院作检查,我就知道。”
她却是瞠目结舌地往后退,“我以为,靳先生只是想给自己的孩子找一个靠谱的后妈——”
靳湛突然笑了,露出两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冷毅而深刻的硬朗线条,在正午的阳光映衬下,竟然异样地温暖而盅惑,“安然,对你,我想要的,远远比你想像中还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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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更。这几天在努力地修文,还能保持二更,我也是蛮拼的,有木有?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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