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伤成这样,让他更加咽不下这口气,情绪变得越暴戾。
他原本打算好好将人接进府里宠着,既然他们如此不识抬举,那他非要将人找到玩烂了扔他们面前不可!
………
翌日。
宁川送完糕点,左拐右拐之后,从侧门进了陈府。
陈老爷早就交代过陈府管事,见到宁川不得阻拦,尽量满足他提的要求。
宁川让管事准备了大量砖头和泥巴,挑了一处空地开始似模似样的搭起烤炉来。
陈耀祖受伤,陈父陈母及下人都围着他团团转,根本无人顾及宁川。
宁川第一日没有轻举妄动,摸清状况后第二日便联系上了陈耀祖后院那几个抢来的女人。
三日之后,县令回了衙门,李夫子带着村里几个壮劳力进城报了案。
报案的是秀才,刘县令自然重视,等弄明白事情真相后,了怒派人将陈耀祖押了过来。
可到底事情没做成,又有陈氏从中说和,惩罚便也不轻不重,只打了二十板子便将人放了回去。
陈耀祖旧伤未愈又添新上,自然恨透了那群村民,连带着也恨上了陈氏,恨她堂堂县令夫人居然护不住自家侄儿。
时间过了大半个月,这期间陈耀祖养伤并没有折腾事,村民们也逐渐放下了戒心。
然而事与愿违,李采儿不见了。
李大夫找来的时候脸色青白交加,像老了几十岁的迟暮老人。
“采儿的爹娘进山找人去了,我担心……担心采儿她被歹人抓了!”李大夫语带哽咽。
“李大夫莫急,仔细跟我说说采儿姐失踪之前的事!”杨晚道。
“采儿早上去给村里一个妇人针灸,平日这个时辰早该回来了,可今日一直没回来,我便寻上门去。”
“那个妇人说采儿给她针灸完就走了,她也不知道采儿去了哪里。”
“我寻便采儿平日会去的地方都没找到人,前段时间又有陈耀祖的事,我担心采儿是被人带走了。”
仓河村没有村医,平日看病都是去镇上或进城。
本地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说了李采儿一家是大夫,最近便有不少人上门看病。
杨晚心下一惊,赶紧叫来大黑二黑,二人赶紧回家找了件李采儿的衣物给大黑二黑闻。
冯氏也赶紧出门去招呼人跟着一起找。
大黑二黑寻着味道找到了那个妇人家里,妇人一家神色颇为紧张,
“你……你们要干嘛?我都说了她给我针灸完就走了,不在我家。”
大黑二黑果然又出了院子,焦躁地在原地转来转去,张嘴去咬杨晚的袖子。
村民们问道,“怎么回事?这狗怎么这个反应?”
“当初找张根子家的憨娃时很有灵性的,怎么这会儿不行了?”
杨晚眉头拧紧,“大黑二黑是在提醒我,这里有不少陌生人的气息。”
“看这情形,采儿姐多半是被人带走了。”
杨晚阴沉着脸走到妇人屋里,一把揪起妇人的衣襟问道:
“带走采儿的是不是陈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