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再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黑了,而那连上帝君竟然还在。。。。。垂钓。。。。
都已经这么晚了,只怕佛陀的寿宴早都结束了,她辛辛苦苦了一整天,可是——
当即心中便生了怒意,用力将手中还的酒壶向着他扔过去,岂料他像是早已察觉,酒壶还未碰到他的衣角便已经飞向了一旁。
她更加恼怒了,浑身上下带着怒气腾腾的火焰趁他不备跳到了他的后背上,两手拧紧了他的耳朵,一脸的委屈,他个坏人,他个罪魁祸!
他似是微怔了一下,大手只是轻轻一抚,便将她的身子弄到了一旁,好看的脸庞看着她;“跟了本帝君一日不累吗?”
一日,整整一日,他还好意思开口,她愤怒的瞪着他;“你为什么不去佛陀的寿宴?”
“本帝君去与不去佛陀的寿宴与你一个小仙女有何关系?”他淡然,清远,俊美,无形之中却透露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和高贵,却又十分的优雅。
“当然有关系!我就要去佛陀的寿宴,可我又不认识路,我方才听闻那名仙童说你要去寿宴,便才一直跟在了你身后,可谁知,谁知——”
谁知他欣赏了景色,换洗了衣袍,又垂钓,却唯独没有去佛陀的寿宴,她恼死他了!
闻言,他的眸光缓缓眯起,了然;“原来是这般,只怕佛陀的寿宴此时已经结束了。。。。”
闻言,她又是一阵悲愤,一脸含恨的望着他,恨不得将他挠死。
“倒辛苦你跟了本帝君一日,天色不早了,本帝君要就寝了,你也先行离开吧。。。。。”
她愈的恼怒了,冲上去便咬住了他的耳朵,哼,在花界打架时,这可是她最擅长的。
被咬住的连上帝君又是怔了一怔,看着她的眼神像是看。。。。怪物一般。。。。。
她又怎么会是怪物,所以,又咬紧了一些,像是树袋熊一般挂在了他身上,他只是淡然远目的凝视着她,然后修长的手指轻点她的额头,瞬间,她便被推开了。
随后,他身形一动,冰蓝色的衣袍在上滑出优美的弧线,渐行远去时,她听到从风中送来了两个字;“无脑。。。。。”
当即她就将这个人恨得死去活来,无脑,他全家都无脑!
这便是她和他的相遇,那时以为故事已经结束,却没有想到,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收回了跑远的思绪,林念桃的身子又向着被子中缩了缩,在没有恢复这些记忆之前时她与他便不可能,如今恢复了,就更不可能了。。。。。
恩,就更不可能了,不仅有今生的纠葛。。。。也有前生的纠葛。。。。。。
与此同时,慕容离也收回了投落在湖水上的眸光,他的眼睛中一片轻柔,还荡漾着无奈。
她与他的开始是一个美丽的开始,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开始。。。
南宫羽皱眉看着坐在窗户旁又是轻笑,又是皱眉的慕容离,他翻了翻白眼,慕容离果真不对劲。
但此时更让他好奇的便是小桃子的那声连上帝君,连上。。。帝君。。。。
两人正处于一片静默时,一名侍卫踏进了宫殿;“启禀三皇子,从他身上搜到了这个东西。”
话语落,他恭敬的将东西呈递了上来,是一只玉簪,却不是普通的玉簪,琉璃黄,珍珠白,翡翠绿,三种颜色相互混合在了一起,却是极为的美丽。
只看一眼也知,这簪子价值连城,而且这样的簪子绝对是罕见的。
“虽然簪子不特别,可是一个男人身上带着簪子却很普遍,说不定是送给他那个****的。。。。”南宫羽耸肩道,以前,这种事他就经常干。
慕容离扫了他一眼,眸光落在了簪子上,细细的打量着,这枚簪子其中到底又有怎样的蹊跷?
在这时,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然后雪婉的身子出现在了宫殿外。
她来这里不仅是为了打探虚实,而且还是为了明日的大婚,大婚就在明日了,若是她再不让离取消,到时什么可都晚了。
向前几步,她站在了慕容离眼前,目光却不期然对上了他手中的簪子,身子颤动了一下,不由自主脸色跟着开始白。
这不是。。。不是。。。。她送给杀手的簪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