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准备好一切,明日江山便要易主,便要成他慕容年的天下。
满意的笑了一声,慕容年召唤过身旁的侍卫,道;“今夜不要就寝,将我们手中所有的兵权都跳动过来,趁着后半夜,将皇宫从四周围起来,都走暗道,再部署好弓箭,长矛。”
侍卫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他期盼这个位置已经期盼很久了,或者说是从八年前便开始期盼的,到如今,也算是极限了。
父皇对他偶尔冷偶尔热,让他心总是猜不到他心中在想些什么,总是有些担忧他寻一个借口便将太子一位拿走。
等到明日,到明日起,他便不用这般了,而是众人看到他便要下跪行礼了,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翌日清晨。
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就连鱼肚白都还没有显露出来的时候,仁荣皇上一反常态的醒了过来。
听到从宫殿中传来的声响,张公公走了进去;“这时辰还早,还没有到上早朝的时辰,皇上还是再歇息一会儿吧。”
“现在几更天了?”
“启禀皇上四更天。”
“四更天?”仁荣皇上念了一声,然后将身子斜倚在了床榻上;“今日着实有些反常,朕从未这么早醒过,心中更是莫名的浮现出一阵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像是要生什么事一样。”
“肯定是皇上多虑了,宫中和宫外都有不少的侍卫在驻守,若是有动静,他们就会禀告的。”
“是啊,说不准是我多虑了,又可能会生什么事呢?”
话虽然是如此说的,可仁荣皇上心中那阵反常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反而还有些越来越严重的迹象。
“皇上,明日一早还要早朝呢,您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等到了早朝时辰,奴才再唤你起来。”
“不用了,既是睡不着便不睡了,朕也正好去宫殿外散散心!”
闻言,张公公一怔;“皇上,现在天寒地冻,您若是出去,只怕会得风寒。”
挥手,仁荣皇上已经拿过披风,推开宫殿的门然后走了出去,张公公紧随其后。
夜色冰凉如水,白色的霜将整个皇宫都笼罩住了,阵阵刺骨的寒风袭来,张公公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这天气可真冷。
随意的在皇宫中穿行,仁荣皇上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他心中那阵不好的预感却是越来越强。
“皇上,五更天了,一会儿还得上早朝呢。”
看了一眼渐渐露出鱼肚白的天色,仁荣皇上点头,两人返身向着宫殿走去,让侍女服侍着更衣,然后梳洗。
等整理好一切准备上早朝时,慕容年却过来了,说是有要事相议。
仁荣皇上让宫女和太监都退了下去,道;“有什么事,说吧。”
眼睛扫了一眼四周,慕容年没有言语,而是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的长剑抵在了仁荣皇上的颈间。
“老二,你这是干什么?”仁荣皇上微变了脸色。
“干什么,父皇一会儿自然就晓得了。”
冷哼一声,慕容年带着他向着大殿走去,侍卫看到这一幕纷纷拿出了兵器护驾。
“本太子劝你们最好不要动,不然本太子的手一滑,可不保证会出什么事。”
闻言,众人没有轻举妄动,警惕的望着慕容年的一举一动。
带着仁荣皇上他走到了朝堂之上,众大臣看到太子如此大胆举动都失了神色,不知太子意欲何为。
“这个皇位,从现在起由本太子来坐。”慕容年扫了一眼皇位,道。
“逆子!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能说得出口?”仁荣皇上斥责。
闻言,慕容年冷冷嘲讽道;“父皇息怒,难道父皇没有听到过这句话吗?挟天子以令天下,既然儿臣连这等大逆不道的是事都已经做了,更何况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你以为挟天子以令天下便能坐上皇位吗?可笑!”
“父皇这话有些言之过早吧,你怎知儿臣就只有下挟天子以令天下这招?”慕容年冷笑一声;“整个皇宫已经被儿臣派来的人从四周围住了,皇位现在就是儿臣的盘中餐。”
“如此这般说,你倒是以为朕没有提前防备了?”仁荣皇上冷笑一声,对着张公公暗中使了一个眼色。
领命,张公公做了一个手势,顿时听到宫殿外脚步声震天。
“父皇倒还有准备,儿臣定是要好好瞧一瞧的,父皇也跟着一起走吧。”
手中的利剑又逼近一分,慕容年挟持着仁荣皇上出了大殿,只见一排一排的侍卫站在眼前,足足有几万之多。
这些士兵其实是仁荣皇上昨夜之前点好的,今日是向战地而去的,却不料竟会生这样的事,倒也正好派的上用场。
怪不得他昨夜****难眠,心中更是浮现出一阵不好的预感,原来竟是今日要生这样的事。
慕容年这一段时间甚是讨他欢心,他倒怎样也没有想到慕容年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更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向哪方面想。
大臣们纷纷劝说着慕容年,让他放开皇上,也能留住一条性命。
“留住一条性命?本太子今日要的便是这皇位,全部都出来!”
随着慕容年有些狂妄的话音落,藏匿在皇宫四周的侍卫都出现了,一个个都手持弓箭和长矛。
“就凭你的这些侍卫便想和朕抗衡,慕容年,你不觉得你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