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用担心,楚儿没事。。。。。”柔声安抚着怀夫人,怀楚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温润的笑。
话音落,却一眼对上了眼前的林念桃,他微微一怔,目光凝在了她身上,轻声唤了两个字;“小白。”
心头莫名一涩,她的眼眶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湿润;“恩。”
“楚儿,就是这位姑娘想办法救了你。”怀相望了一眼两人道。
闻言,怀楚嘴角的笑又温润了一些,这几日他心中想她想的着实厉害,今日能看到她真好;“小白真聪明。”
林念桃抿了抿唇角,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怀楚越是这样,她心中也越是难受。
正在此时,怀夫人却叫了一声;“来人,快传大夫!”
只见,怀楚背上的白色衣袍已经被染成了鲜艳的红色,看在眼底,有些惊心怵目。
言语间,丫鬟已经出了怀府去请大夫了,三人则是将怀楚扶到了房间中,等待着大夫。
五十杖责,虽然怀楚的脸色如以往一般,可是当衣袍褪下,眼前的一幕映入眼帘时,三人还是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光滑如玉的背上此时的伤痕却是横七竖八的错综交杂在一起,暗红色的血将伤口和衣袍黏在了一起,想要将衣袍和伤口分开,这自然都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林念桃的眼睛一动,半晌从喉间挤出了一句;“是不是很痛?”
对于那日曾在山顶上说出那样的话,她心中本就有些愧疚,此时再看到他身上伤口,她心中更加愧疚。
“小白莫担心,不痛。”怀楚的声音温润,眸光柔柔的凝视着林念桃。
怀相和怀夫人看到怀楚的神色,再听到怀楚如此温柔的安抚,两人对看一眼心中生出了一个想法,莫不是楚儿喜欢眼前的这位姑娘?
而另一边。
将军走进了帐篷,目光落在了慕容离身上;“三皇子,对方有四十万的大兵,而我们只有二十万,兵权之间的察觉的确是太过悬殊。”
慕容离斜倚在软榻上的身子微微直起了一些,道;“你有好法子?”
“三皇子,对方还没有出战帖,趁着这几日的时间,我们向皇上请兵,让他再派遣一些士兵过来。”
一个四十万,一个二十万,中间的差距着实有这些大,而这些差距也足以让士兵们军心涣散。
“你既是这般觉得,便这般去做吧。”慕容离微微挑起了狭长的眉,修长的大手随意轻叩着软榻。
想要拿到兵权,只怕慕容年的那关并没有那么好过,慕容年又怎可能看着父皇将兵权调过来?
可将军并不知其中的这些纠葛,只是恭敬的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西川,御书房。txnj。
仁荣皇上正在批阅呈递上来的奏折,慕容年则是正在禀报着关于洪灾的折子。
“国库中的存粮已经点过了?”仁荣皇上抬起头,问道。
“启禀父皇,昨日儿臣已经率大臣清点过了,就等父皇一道圣旨了。”
“既然关于洪灾的折子都已经整理好了,那么便按照你呈递上来的法子去处理,这件事朕便全权交给你处理。”
闻言,慕容年眼眸中迅闪过了一抹暗光,话语间却充满了恭敬;“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
仁荣皇上满意的点头,慕容年愈的懂事了,也愈讨他欢心了。
这时,张公公从外走了进来,恭敬的将手中的折子呈递了上去;“启禀皇上,六百里加急。”
“呈上来!”仁荣皇上迅拿过了奏折打开,目光落在了折子上。
越看,仁荣皇上的眉便皱的越高,慕容年看了几眼有些疑惑道;“父皇,生什么事了?”
“战地来报,东栾派遣出了四十万大兵,而我们只有二十万,兵力相差悬殊,战地要求调兵。”
慕容年探口风的问道;“那父皇打算如何?”
“与东栾一战看起来势在必得,四十万相对于二十万,兵力的悬殊的确有些过大,这场仗我们也只能赢不能输,调兵自然是必要的。”
“父皇,这也有可能是幌子,您想,战地与东栾比较近,他们也可能是诱敌之术,当您将兵力调过去时,说不准东栾会看准时机,暗中将兵运到西川,然后攻打皇宫。”
仁荣皇上点头;“你说的这些朕也倒是赞同,老三的性子朕虽甚是不喜,但他毕竟是你的皇弟,是朕的儿子,朕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丧命,再说当年一事,你的确是受了不少的委屈,朕也的确是愧对于你,但是老三是无辜的,他却也因此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在那件事上,朕对他的确也有愧疚,无论冒多大的风险,朕也要兵。”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