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看着慕容离的心情不好,他也没有能耐去招惹他,那绝对是自己找死!
将头上的衣袍扯开丢到一旁,他直接上了软榻,这种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最好,否则就会惹火上身,殃及鱼池。
水声从内殿中传出来,南宫羽摇了摇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半晌后,又是一阵水声,慕容离从温泉中站起了身子,透明的水滴顺着他完美的腰线滑落,诱惑无比。
一手扯过帕子擦拭着丝上的水珠,慕容离顺带的一脚落在了南宫羽的身上,薄唇仍旧抿着;“南宫羽,你今日怎么看着这般碍眼?”
闻言,南宫羽闭着的桃花眼狠狠抽动了几下,按捺住想要一脚回过去的欲望,睡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和不要脸的硬来,只有输的份,他还是先忍着他这口气!
又看了两眼南宫羽,慕容离丢掉丝帕,然后上了床榻,自始至终,好看的脸庞有些沉。
翌日清晨。
林念桃是被头疼给痛醒的,脑袋很是疼,几乎像是要炸开一般,暗暗呻吟几声,她抱着脑袋奋力的想要从床榻上坐起来,可是尝试了好多次,都未能如愿。
只因为她身上裹的被子太多,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浑圆的熊,别说坐起来,就是动一下都万分困难。
憋住了一口气,她的手一层一层将被子扯了下来,最后,被子的确是扯了下来,可她也变的气喘吁吁了。
望着床榻上一床的被子,她翻了翻白眼,这莫非不是谁要陷害她吧?
摇了摇头,林念桃从床榻上了坐了起来,现身上只着一袭亵衣,所穿的衣袍早都不知扔到了哪里,宫殿中也未见,真是稀奇。
手落在太阳穴上轻轻揉着,她努力回想昨夜到底生了什么事,可一切都是徒劳。
无论她怎么想,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不管她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一二三。
脑袋又沉又重,她干脆什么都不去想,躺在床榻上休息起来。
正在此时,宫女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公子,怀楚公子来了。”
“让他进来吧。”林念桃从床榻上又坐了起来。
怀楚手中端着一碗汤,此时还散着热气,看到她,微微一笑;“小白,赶快将这些汤喝了。”
“这什么汤?”只闻着有些辛辣的味道,她的眉便皱了起来。
“醒酒汤,我让宫女又在里面放了一些姜,你受了风寒,喝姜汤祛寒,出风。”怀楚在床榻的边沿坐了下来,凝视着她皱的像是山一样的眉,失笑道;“蜜饯我已经让宫女备好了,你喝完汤就吃蜜饯,好不好?”
闻言,她皱成一团的眉这才舒展开来,扬起了一抹笑;“好。”
她不怕喝药,却极不喜姜,一碗药喝的脸都皱成了一团,这边才放下碗,怀楚伸手已经将蜜饯放进了她口中,顿时甜甜的味道将那股辣味遮掩了去。
喝了一碗药,却是吃了不少的蜜饯,怀楚只是淡笑的睨着她;“若是喜欢,让宫女再拿一些来?”
“不用了,你不是不同意娶那个公主吗?我们这样吃着人家的有些不大好。”
“无碍,若是你想吃,我让十七从宫外带进来一些,可好?”
“不好很多,一点点就好。”甜味再次蔓延开来,她有些嘴馋了。
“好。”怀楚点头,遂又想到了什么,便道;“那把我送给你的小刀可还在?”t13r。
微怔,她点头;“在啊,怎么了?”
“你才喝了药,先睡一觉,等睡够之后,便拿着那把小刀来寻我,我在上面刻上你的名字,以后便是丢了,也好寻。”
话语间,他伸手拉过被子覆住她;“赶快睡吧,等出一身汗,病也就好了。”
等她躺下之后,怀楚便离开了,想到他提起的小刀,她的手摸向了怀中,却是一片空。
小刀是随身携带之物,她一直将刀放在了怀间,此时不见,竟吓出了一声冷汗。
连忙下了床塌,她将宫殿差点寻了一个底朝天,却也未能看到小刀,便将宫女唤了进来;“你没有看到一把黄色的精致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