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靖炘皱了下眉头,赤麟玄墨戒怎么会赤儿有关系?
“这里的黑气是怎么回事?”百里靖炘沉声问道。
“唉”那个声音叹了口气,“当年圣战惊天动地,邪神的信徒杀到此处,吾与凤君便将其信徒的魂魄镇压在此。一万年过去了,这里附着在魂魄上的邪气开始作祟,想来是吾与凤君布下的封印开始破损了”……
“唉”那个声音叹了口气,“当年圣战惊天动地,邪神的信徒杀到此处,吾与凤君便将其信徒的魂魄镇压在此。一万年过去了,这里附着在魂魄上的邪气开始作祟,想来是吾与凤君布下的封印开始破损了”
男声忽然变得虚弱:“记住,若是邪神破印而出,人间将会被吞噬,世界重归虚无”
百里靖炘心中大惊,“你说什么!”
那道声音已经十分缥缈,“去吧孩子们,一切尽力而为”
随着沙椤花已将醉芙和赤儿裹住,那道声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百里靖炘愣在原地,他望着被裹在沙椤花里的醉芙,心中忽然被压下了一座大山。
邪神是什么?
凤君是什么?
还有那个所谓的圣战又是什么?
“九州”百里靖炘剑眉黑沉,喃喃自语:“这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此时,在东陵皇宫,清心殿。
“混账东西!”东陵皇气急之下,一脚踹翻了跪在地上的人影。
“父皇”皇甫骞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明明那事当时已经安排妥当了,如今
如今怎么又会被翻出来,还闹得满城风雨。
“朕当时命大仓司拨一百八十万两白银给义陇城赈灾,为抚民心,还特意派遣你去义陇城监督赈灾一事!你倒好!眼睁睁地看着黄柏昌那只老狐狸吞了一百万两下去!半个字都与朕不禀报,反倒给他遮掩!皇甫骞,你真是好大胆子!!!”
东陵皇气不打一处来,眼角看见旁边多宝格上的一只白瓷花瓶,猛地就抓过来砸向地上的皇甫骞。
咣当一声,那花瓶砸在皇甫骞脑袋上,开出一朵鲜艳血红的花。
“儿臣”
皇甫骞趴在地上,拳头紧握,敛起眼神中的阴冷,咬住牙说道:“儿臣当时只想着义陇城一事若是暴露出去,民间会蜚议朝廷识人不清,儿臣本欲为父皇分忧儿臣并未想过为他遮掩啊”
说完,皇甫骞又是重重地磕了几个头下去,抬起头来看着东陵皇,眼中满是酸楚。
“你心里的那些道道弯弯朕还不清楚!”东陵皇气得胡子都快着火了,“黄柏昌是你的人,若是放在平时,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过去了!但义陇城一事不同于其余事,民间舆论鼎沸,将三万条人命都算在了朕的头上,你这个逆子”
这个逆子连大事都拎不清楚!
皇甫骞被东陵皇如此呵斥,顿时趴在地上痛哭涕零,“儿臣错了!儿臣错了!”
东陵皇被气得脸色通红,“那一百万两白银!那一百万两白银你从何而来!”
皇甫骞哭喊道:“是儿臣偷偷从私产中挪出来的”……
皇甫骞哭喊道:“是儿臣偷偷从私产中挪出来的”
东陵皇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东陵还没交到你手上,你就如此糊涂,若是、若是”
东陵皇看着底下的皇甫骞,眼神中是恨铁不成钢。
“禁足兰玉宫一个月,静思悔过!朝廷之事,今后由你大哥接手!”
皇甫骞抬头惊愕地看向东陵皇,“父皇”
父皇从来没有如此重罚过他,为何这次
“来人!”东陵皇大吼一声。
门外进来了两名守卫。
“将四皇子带下去禁足,一个月内不得外出!”
“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