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家传承了几百年的定亲礼,意义极重。舅舅这是
谢长瀚揉了揉酸的眼睛,百里靖炘说得对,只要谢家一日存在于世,东陵皇室就一日不会放过芙儿,与其沦为鱼肉,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谢长瀚低头看了百里靖炘一眼。
这人灵力高深,九州来去自如,势力庞大,乎自己想象,最重要的是,芙儿对他有情,有他护着芙儿,自己也能对姐姐姐夫、父亲母亲有所交代了。
谢长瀚从怀里掏出一枚镶金如意纹白玉戒,递给百里靖炘:“此戒乃是芙儿她父亲当年赠与她母亲的定亲信物,出嫁之日留给我父母亲作想念,今日便将此戒赠与你,愿你能如我姐夫待姐姐般,对芙儿此生不渝。”
百里靖炘望了望醉芙,接过白玉戒戴在无名指上,许诺道:“吾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
“蔺紫,拿青灵妖狐的骨镯来!”
蔺紫意念一动,瞬间,半空悬浮着一只燃烧着青色烈焰的骨镯。
百里靖炘接过,给醉芙戴在手腕处,醇厚低沉声音缓缓道来:“我父母亲感情甚笃,当年母亲生产我时身子耗损严重,灵力停滞不前,父亲忧心,去了鬼泽域将青灵妖狐的魂珠夺来,和龙骨打造成一只骨镯给母亲戴在身上吸收力量,母亲逝世后,父亲持此镯孤独余生。”……
百里靖炘接过,给醉芙戴在手腕处,醇厚低沉声音缓缓道来:“我父母亲感情甚笃,当年母亲生产我时身子耗损严重,灵力停滞不前,父亲忧心,去了鬼泽域将青灵妖狐的魂珠夺来,和龙骨打造成一只骨镯给母亲戴在身上吸收力量,母亲逝世后,父亲持此镯孤独余生。”
屋内一片安静,只有男子的深情道来:“芙儿,你昨夜之忧我铭刻在心,此镯赠你,一是我百里氏对此约凭证,二亦是表明吾心似父心,必将呵护你到老。”
此番话惹得屋内众人热泪盈眶,连一向捣蛋的褚殷也抹了抹眼角。
谢长瀚看着眼前两人,露出一抹真心微笑,百里靖炘说,以芙儿之资,用不了很长时间就要离开九州前往更高阶的域界,想来自己也要多加努力才行。
蔺逸大声说道:“既然大喜,今夜可要不醉不休!”
谢长瀚笑了笑,“交代厨房今夜设宴,咱们庆祝一下。”
“好咧!”长生兴奋喊道。
“明日一早还有要事,舅舅你们悠着点。”
魏苏问道:“什么事啊?”
“师父给了我一些药材,我明日炼出来给你们服下。”
百里靖炘将醉芙拥进宽厚的怀里,“大喜之日放纵一下,不碍事。”
醉芙无奈瞪了他一眼,这人才定下名分,就和自己唱反调了。
百里靖炘笑了笑,掐了一下她细腰。
谢长瀚看着闹腾的一众人,说道:“李晟有一坛春拂酒,味道极好,醉人不醉心,下午我去京都府备下婚约后便顺路取来,今夜开来庆祝吧。”
这婚约得尽早和官府备下才行,百里靖炘说皇甫骞那边似乎有蠢蠢欲动的苗头。
谢长瀚这话一出,满场皆大欢喜。
次日清晨,灰雾重重,霁月院里。
醉芙从睡梦中缓缓醒了过来,舅舅拿回来的春拂酒说是不醉心,但后劲十足,让人十分难受。
醉芙摇摇晕乎乎的脑袋,突然现腰间沉沉,转过身来一看,是还在沉睡的百里靖炘。
“你啊”醉芙眼神还有些飘忽,用力扯着面前那位俊男子的脸皮,“昨夜畅饮时还和舅舅拍胸口说守规矩不僭越,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被醉芙骚扰的男子动了动,搂着腰的手更紧了些。
醉芙吓了个半死,以为吵醒这匹恶狼了,拍拍胸口,将另一只胡作非为的手缩了回来。
见百里靖炘没有动静,便轻轻将环住她的手解开,脱身起床。
外面响起钟声,已经是卯时了。
醉芙系上鹅黄色如意暗纹斗篷,给百里靖炘掖了掖被子,点燃一根烛火,往书房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