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仰头,把剩下的大半瓶吹了,抬手给凌徽满上。
“别想赖酒,给我喝。”
“还真分手了。”
凌徽嘀咕着把那杯啤酒干了,“我这还没谈呢,你都分手了。”
“我什么时候也能有个漂亮姐姐。”
“谈什么恋爱,搞钱搞事业,哪个不比谈恋爱好,自由。”
凌徽的八卦之魂后知后觉的燃起,“你们怎么分的手。”
“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而且我看你最近气色也不错。”
白潇轻描淡写的带过,“性格不合。”
“噢……”
凌徽若有所思,“性格不合那是挺麻烦的。”
她仰头喝下一杯,又拿起一瓶,和白潇碰了碰瓶子,“没事儿,今天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兴许是一群人喝酒更容易上头,她一个人喝了一打就醉得不行了,凌徽求饶得早,脑子还算有点清醒,结了账带着她和另外两个朋友去了附近酒店。
酒店里就剩一间套房,但好在里面有两张床,白潇把另外两个醉成一滩的扔上床,又把开始醉了的凌徽扔上去。
她有洁癖,趁着还清醒,收拾了才好安心入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那三个睡得特别沉,她关了灯,也跟着入眠了。
大概是喝了酒睡得特别沉,这一觉睡得还挺安生。
可第二天一起出去吃早饭的时候,凌徽略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们,“你们昨晚听到什么声响了吗?”
白潇一脸困惑的抬头,“没有啊,那房间不干净吗?”
另外两个脸色一变,“昨晚我被鬼压床了。”
“我也是。”
她一下来了兴趣,她听庚辰青说过,鬼压床一晚上最多只能生一次,除非那东西特别厉害,亦或者通过鬼压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能够继续进行。
总不能她们三个一晚上同时被压了。
她看向凌徽,又看了眼另外两个,她跟这两人不算太熟,打过照面的交情,右手边那个印堂处明显有一道黑气,她低头嗦了口粉。
似是不经意间提了一嘴,“多晒晒太阳就行。”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有个女鬼披散着从那个女生身后冒出来,阴测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