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隘了不是,蛊只是一种方式方法。
这种害人术法大抵相同,不过就是通过一些渠道在人身上放点什么,达到或吸取或控制或杀人占体的目的。
即便是没实体,可通过这样的手法,也能称作蛊。
现代传播手法高明,有些蛊师甚至能通过一张图就让人中蛊,这并不稀奇。
东北角那蛇死了,剩个尸体。
夏霖翻出歘火咒,起了剑指,老老实实念起来,可越是念,他身上越是烧得厉害,时不时带点刺痛。
等到那蛇妖的尸体被焚成灰,他身上也疼得厉害,天寒地冻的日子,他被烧得鼻尖不断往下滴汗。
他抖着手给庚辰青去消息,“祖宗,我好像歪了。”
“这咒烧我。”
“烧?”
这咒不可能有问题。
庚辰青困惑非常,拿出来念了两句,手上生了明晃晃的大火光,温温热热的,舒服得很,怎么会是烧。
她拿出压在香插下的铜钱。
六起六落,竟摇了个山风蛊出来,一爻变,看来蛊在表。
有意思。
她给夏霖敕了杯水,极厚重的雷,饮之立除其秽。
夏霖刚喝下肚,胃里马上翻江倒海,仿佛有人在他的胃里大闹天宫。
他忍下那股翻涌的劲儿,直奔厕所。
吐出来的秽物臭气熏天,泛着黑,连带着些血丝,甚至还能看见几条扭曲的蛇。
什么东西。
他一下忍不住,又吐了。
吐完本以为能轻松些了,肚子也开始了。
不过半小时,人都快脱水了。
好在身子是轻松不少。
他看着满地的秽物,本想跟庚辰青汇报一声,刚举起手机。
脑海里传来庚辰青冷冷的声音,“敢拍就揍你。”
她有点小洁癖,真拍了今晚脑门一定会有肿包。
他默默把那些东西冲干净,顺便把那些痕迹全烧了。
整个厕所焕然一新。
他心满意足,拍拍手准备走。无意中瞥了一眼窗台,当下愣在了原地。
窗外是漆黑如墨的夜色,可窗户上竟印了个人脸模样,他揉揉眼,想着看仔细些,但那印子慢慢地淡了。
他抖着手拍了照,“祖宗,救命。”
他是真害怕了。
打心眼里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