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中的援兵明日应该就能到,但是眼下就算他们过来,只怕也是微不足道。
兵力悬殊至此,这一守城关难过啊!
另外两人想到那小兵说的话,一时间也是愁眉苦脸。
徐福问道:
“大人,眼下可怎么办?”
“我们人数差这么多,虽然是守城方,还能占些优势。”
“但是倘若他们强攻,咱们毕竟人数少,到时候只怕力有不逮,无力守城。”
马斌也开口道:
“这沅陵才刚刚安稳下来,铜矿生意刚刚步入正轨,怎么这么快就又要沦陷在战乱之中?”
“要是实在守不了,我们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要不我们还是弃城而逃吧,侯爷?”
听了这话,徐福也出声劝道:
“现在再留在阆中那不是想不开吗?”
“大人,您可别想不开要守城啊!”
“得赶紧跟阆中还没来的那些兵士传信,让他们别来了,反正来了也守不了。”
“对对对,我跑的快,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说完这话,徐福立时就要跑。
陈阳虽一言不,但是面沉如水。
徐福走之前看了眼陈阳的脸色,陈阳双眼正看向徐福,眸色阴沉。
徐福在这道眼神下,立时怂了,开口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你我倒还好,有功夫傍身,到时候直接就能跑。”
“可你想想,到时候顽抗的后果,那些普通人,只怕是没办法逃脱。”
“且那些原本就是沅陵的子民,到时候恐怕也会因为跟随我们守城,而遭到楚军的屠杀。”
“就算不为自己,至少要为这些民众想想吧。”
“他们是沅陵子民,倘若我们弃城而逃不做顽抗,想来那些楚国的兵士也不会怎么虐待他们。”
这话说完,陈阳却是开了口:
“正是为了这些子民,我们才更不能弃城而逃。”
“他们之前所说,楚国每次派来的县令与我们所杀县令也无太大差别。”
“有铜矿这个既定因素在,下一任县令定然也是如此。”
“既然他们推选我陈阳做县令,我就要担起这份责任。”
“此刻若是弃他们而逃,我良心难安!”
“我陈阳誓与沅陵城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