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安排完,天色已经放暗。
王瑶瑶羞红的脸蛋,脖子上都是印迹,跑到了梁思尧书房内。
一过来看到梁思尧,就像小燕子一样一头扎进梁思尧怀里,羞红的脑袋刮蹭梁思尧胸膛。
一边还小声出“嘤嘤嘤”的小嘀咕。
梁思尧知道怎么回事,无非就是被贵女占了大便宜去。
摸着王瑶瑶的小脑袋瓜,笑语盈盈道:“啊!我家瑶瑶受委屈了,真是一个小可怜。”
王瑶瑶听完鼓起勇气抬眼跟梁思尧对视,继而又羞红着脸把脑袋埋进梁思尧怀里。
一边嘟着小嘴嘟囔道:“贵女她。。。。。她。。。。。。怎么可以这样。。。。。。。。人家。。。。。羞死个人了。”
梁思尧闻言哈哈大笑。
今晚梁思尧就不在四合院睡了。
去马场酒窖里取了坛封装好的酒,往灵田区黑将军山去。
穿过小帘,果然大黑马躺在青玉石上正一边咀嚼蛆红草,一边享受小弟按摩。
那要眯不眯的大乌溜眼珠子里面只有四个字,舒服惬意。
梁思尧悄眯眯的没有让这货现。
到了近前大喝一声:“呔,兀那憨憨,吃俺老梁一脚。”
惊的大黑马一个机灵窜的站了起来。
看见是梁思尧立马非常委屈的用脑袋拱梁思尧。
梁思尧与它朝夕相伴十几年,还不知道这货的性子嘛!
拍开马脸,往青玉石上一坐,也不讲究,取出两个碗,一人一马就盘坐青玉石上喝了起来。
底下三寸黄毛们,一个个手持小小的肃静牌子肃立两侧,反正气氛整的跟升堂一样。
这却是梁思尧感觉好玩,让小黄毛们扮演呢!
要说起这些年,梁思尧一路走来自是辛酸。
一个人一匹马,往年年关马场都是一人一马,哪有现在热闹。
正是应了想要富足想要体面有实力有钱才行。
所以梁思尧从内心深处来说,无疑与大黑马待在一起是最放松最自在的。
但凡事都是一样,你得到了一些,总也会失去一些。
马场现在事务多,梁思尧肯定不能由着自己性子,凡事都要带头做出个场主的样子让人来看看。
这是避免不了的,无论梁思尧愿意还是不愿意,做为思瑶马场的扛把子一举一动底下的人都着着。
自己头带的好,马场众人自然团结一心,一心展。
自己一旦有些松懈疲怠下来,下面跟着自己混日子的众人不说有样学样。
但是想要有现在这样子的工作激情,那真是痴人说梦了。
“来,兄弟喝酒,今儿个我高兴,想当年就我们两个,那一到年关冷冷清清的。”
“一年又一年,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我们兄弟两人对坐喝酒,如今啊!我们的事业起来了,倒是有些日子没这样子单独喝过了。”
“来,我敬马兄一杯,原谅兄弟这两年来对你的严厉,在这里兄弟给你赔个不是了。”
“但兄弟我也是没有办法,现在的日子你看着好过,但兄弟我晚上也常常做噩梦。”
想着要是有一天,这大厦如果倒了,你我兄弟又何去何从。”
梁思尧擦了擦自己情绪激动流出的眼泪。
搂过已经醉的呼呼大睡的大黑马马脖子。
梁思尧抱着马脖子一人一马相互依偎而眠,就如之前很多个日日月月一样。
深夜的黑将军山洞府内,依稀可以听到“兄弟喝酒”的醉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