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尧躺在一张红粉大床上,鼻间环绕女子体香。
坐在桌子旁的秀丽女子,睡眼腥松,但依然时不时看向睡她闺床上的臭男人。
这是老者安排的,梁思尧本来只是准备在老者家梄宿一晚。
没想到老者这么会来事,直接就把宝贝大孙女,连人带屋都给了梁思尧。
梁思尧见之前,王家投名状递的爽快,又加上艺高人胆大。
竟也喝的有些多,只记得自己被人扶着进了一间屋的大床上。
床上的布料挺舒服的,丝丝滑滑,还挺香,一觉睡至日上三竿才睁眼。
所以出现了眼前这一幕,梁思尧也挺自责的,这心是有多大,刚准备来清洗人满门。
入夜就喝的有些多,在人家睡了,好在自己也留了一丝清醒在。
没有为自己增多情债,只是在屋内睡了一觉。
脸皮厚实的梁思尧只作没见一样,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迈步踩了个软塌塌的肚子,原来是大黑马,在房门口腄的四仰八叉。
反正看睡姿,正经马睡不出这样的动作来。
大黑马非常警觉,虽看似被梁思尧不小心踩了一脚,依然还在呼呼大睡。
但实际是因为熟悉梁思尧的脚步声,只看两只微动的大耳朵,便知。
梁思尧也不是真的心大到,就什么防备都不做了,早已咐附过大黑马守着自己。
大黑马平时虽馋酒,但也晓的轻重,昨日并未喝酒,连王家专门准备的吃食都未碰。
这些梁思尧早有交待。
神清气爽之下,直接在房门院口的井水旁,冲了个澡,换掉略带酒腥气的衣服。
换了清爽的穿上,早饭也不准备吃,叫醒大黑马,牵着大黑马准备离开。
大黑马不足寻常路,直接驮着梁思尧从院内跳出去。
“你还会回来吗?我叫王秀萍,喂!你还会回来吗,我叫王秀萍!”
梁思尧听着背后叫自己的清丽女声,也不作答,大黑马连跃多所建筑慢慢在远处化为一个小黑点。
王秀萍挺失落的,虽然这人没对自己做什么,但好像感觉他又欠自己什么,见人走了。
又是失落,又是不甘心,见梁思尧理也没理自己。
又有些意兴阑珊,院外,老者进门,“秀萍啊!今天起这么早啊!”
王秀萍看到老者,一个白眼,理也不理老者,房门“啪,”一声关起。
老者在院门口有些尴尬,后又摇了摇头,罢!罢!这事终归是自己对不起秀萍。
负着双手,背影有些萧索的离开王秀萍小院。
但殊不知,老者离开不久,王秀萍,一身黑色劲装打扮,手拿宝剑,如兔子般灵活。
从墙角处翻出了院外,至此一去,待少女重回王家时,又是另一番光景。
暂且不论。
只说梁思尧骑着大马,跃出了清安城,在栈道外一凉棚小铺上简单的吃过了早点。
又驱使大黑马钻入城外深山老林,大黑马度极快。
几个起跃间,十几里路便已在身后。
“花间敢家是否”这一日一个身骑黑马,穿黑袍的少年,如从天而降般。
落至,花间城,敢家府宅,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
“何方贼子,报上名来,落我敢家面子,这花间城阁下怕不是走不出去了。”
敢家众人可能是新兴豪族,平日在花间城,素来残暴,以武欺人,居于此城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