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冷予惜又道:“我不过是拽了拽你头,至于的嘛!”
上官云殇的头浓密又厚重,有时候都让冷予惜很是羡慕。她是一个女子,量都不如他。
她的声音刚落,便听到某个男人有些委屈地道:“可是,我的爱人最爱我的头了,你要是把我薅秃了,我该怎么去面对她呢?”
冷予惜:“……”
行啊,还是他技高一筹,使得她根本找不到理由反驳。
看着远处静静的山峰,冷予惜道:“最近都没有那个人的消息了?”
谈到那个人,上官云殇也微微正了正身,语重心长地道:“我昨日出去听到了些闲言碎语,要不要听听?”
他伸手揽住女子的腰,将其搂紧。
冷予惜双手附在男子修长分明的骨节之上,轻轻地握着,画面是那么的温馨,就好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一般。
女子仰,道:“既然是闲言碎语,必定不是啥好听的,不听也罢。”
上官云殇动了动眸子,笑道:“你确定?”
看着男子的眸光,冷予惜觉得莫非里面有什么隐情?她来了兴趣,便道:“说说也行。”
秋千在慢慢地晃悠着,上官云殇也在慢慢地讲述着。
“我们的一位老朋友来了。”
冷予惜想了想,道:“什么老朋友?那个白衣人?”
上官云殇忽地一笑,道:“当然不是。如今他该是一个合格的君王了吧!”
他脑海里想着昨日听到的传言,应该不是假的。
听了这话,冷予惜眸光微闪,她小指轻颤,犹豫片刻,道:“难道是苏若寒?”
上官云殇望着怀里的人,语气有些不太正常,道:“你竟然还记得他呢!”
“看来予惜的记性可真不赖。”
“……”
面对上官云殇一连说了好几句话,冷予惜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指尖触了触男子的喉结,动作很轻,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却是让上官云殇猛地一惊。
“你,你干嘛?”
冷予惜顿了顿道:“让你正常一点。”
说完,女子蹭了蹭他的下巴,问道:“然后呢?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若是按照一般规矩来说,他身为帝王,怎么可能会来到这边境呢?朝堂不管了吗?
上官云殇缓了缓复杂的心情,接着道:“是为了瘟毒的事。”
然后他便将自己所听到的一切都如数告诉了冷予惜。
片刻之后,两人大眼瞪小眼,望着彼此。
冷予惜道:“所以那白衣人惧怕苏若寒?”
上官云殇沉思了片刻,道:“或许是有些忌惮,但并不是惧怕。”
白衣人的实力,深不可测。
她又道:“那可当真奇怪了。这次,他居然不是跟着我们出现。”
上官云殇猜测道:“或许他是憋不住了。”
听了这话之后,冷予惜捧腹大笑道:“上官云殇,你说话怎么变得这么接地气了?”
闻言,上官云殇轻哼了一声,道:“那没办法,我总得紧跟你的脚步呗!”
谁叫冷予惜说话就是很通俗易懂,俗称接地气。
冷予惜从秋千上下来,踢了踢腿,好整以暇地问上官云殇,道:“我要不要回天之涯问问外公可有对付瘟魔的办法?”
她半弯着腰,俯身在上官云殇的眼前。
看着女子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上官云殇挑了挑眉,问:“你就不能不回去?”
冷予惜面露难色,道:“可是,这样的话,瘟魔该怎么消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