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小心思,我早就猜到了!世界上最可恶的不是明晃晃的坏人,而是把自己包装成圣人,却做着最不堪事的虚伪小人。”
刘伍才一张脸涨的通红,想抽回自己的手,却现无论自己怎么用力,居然都挣脱不了分毫。
“你…你不是张司锦!”
“咯咯咯咯~”司锦笑的肆意,在寂静的夜里更显几分诡异。
“真不容易啊,你终于看出来了!难得你还跟她同床共枕两年多,你老婆换人了都不知道,还真是个废物啊!”
刘伍才又羞又怒,对上司锦似笑非笑的冷意眼神,却不敢说话了。
说到底,他就是窝里横。
在外面怂的不行,所有的算计都用来对付最相信他的人。
这种渣子就不配活着。
司锦原本就没打算放过刘家人,刘伍才弄了这一出,刘家人她更不能放过了。
“说来还得感谢你给我创造机会,如果不是你用这种办法恶心我,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不理会你们这一家子白眼狼了呢?”
想到什么,她恶劣一笑,“现在嘛…呵呵,拿张司锦当傻子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不论男女老少。”
刘伍才终于知道害怕了,眼前的人不是张司锦,不是那个傻傻的只知道付出的女人。
她不会知道爹娘的计划了吧!
她,想怎么对付刘家?
想到爹娘的那个提议,刘伍才牙齿不自觉打颤,颤抖着嘴唇就想喊,被司锦一把捏住了下巴。
“咔哒”
清脆悦耳的声音想起,刘伍才的下巴被司锦卸了下来,只能出无意义的“啊啊”声。
看着他越来越惊惧的目光,司锦翻了个白眼,“放心,我又不吃人。”
又赶紧将手从刘伍才下巴处拿开,挺大个老爷们居然流口水。
啧~恶心死了!
“今晚我就先不回娘家了,免得让你的小人行径得逞。我决定了,咱们明天一早回去吧,领了救济粮正好拿着也孝敬孝敬你岳丈他老人家,你说对吧?”
刘伍才疯狂摇头。
“啊啊啊!”不可以!救济粮绝对不能给出去,要不然家里都得饿死!
司锦直接不理他,一个手刀将人劈晕,顺手丢在墙角。
这个人不能杀,还得留着他养活那一窝白眼狼呢,可不能轻易叫他死了。
拍打了一下刚刚沾到身上的灰,司锦穿鞋去了堂屋。
“爹娘,阿才晚上在厢房睡了,要是有啥事你们喊阿德吧,阿才这几天累坏了,得好好歇歇。”
堂屋的老两口刚刚还在为了儿子要将儿媳妇赶出去的事情生气,这会儿听了司锦的话,彼此互视一眼。
刘母磕磕巴巴:“啊,那你…那你早点睡,阿才也辛苦了。”
司锦答应一声转身回屋,她还有件大事没做,可不能便宜了刘伍才这个渣子。
从里面扣上门,确定不会再有人过来打扰,司锦把墙角的刘伍才翻了个个,从兜里掏出一根银针,在他后脑扎扎扎。
因为光线太差,足足弄了十几分钟才弄好,司锦拍拍手。
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