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进城,就听斩风在马车外说道,“王爷,城门口围了很多人,而且城墙上面好像还挂着个人头……”
“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萧墨染刚吩咐了一句,就被谢九玉拉住了。
“我们自己下去看!”
谢九玉说着,便扯着萧墨染下了马车。
城门口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都在观望城墙上挂着的人头,议论纷纷。
“听说那是国舅爷,因为被人刺杀,死在了青楼妓女的床上。”
“哟,这可真是天大的奇闻!听说这位国舅爷喜好女色,没事就逛窑子,如今死在妓女的床上,也算是如他所愿了吧。”
有人小声议论着,言语之间带着调侃。
“是邢俊豪?”
谢九玉惊讶地看向城墙,果然见邢俊豪的头悬在那里,她不由地瞧了眼萧墨染,惊讶地问了句。
萧墨染微微点头,却是眼眸深沉。
“相公,你说会是谁把邢俊豪的头挂在城墙上呢?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谢九玉拧着眉头,轻轻问了句。
“除了侯府,我想不出第二个。”
只是萧墨染奇怪,侯府为什么这么做?他们这么做岂不是公然向国丈府宣战吗?
以舅舅的个性,应该不会这么鲁莽才是。
“走,去侯府。”
萧墨染拉着谢九玉就上了马车。
“你说如果真是侯府,那他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欠妥?本来可以悄无声息地处理掉邢俊豪,为什么要闹出这么大动静?”
谢九玉满心疑惑。
“这恐怕不是舅父的意思。此事只有到了侯府才能清楚。”
两人很快到了侯府,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我心意已决,谁再过来阻拦,我这剪子就不是剪头,而是剪喉咙了!”
大厅里,所有人都围着长宁郡主,苦口婆心地规劝。
可长宁郡主却举着剪刀,比划着自己的喉咙。
她脸上浮现着决绝之色,神情淡漠。
“长宁,你这是做什么?你想做的,爹没有阻拦,已经由着你去做了,可是削出家这种事,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黄侯爷痛心疾地看着女儿,急得直跺脚。
“那您就等着给女儿收尸吧!”
长宁郡主眼眸一冷,仿佛下定了决心,手里的剪子立即就朝着自己的喉咙刺过去。
“啊……”
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侯夫人更是吓到晕了过去。
“长宁!”
侯爷一声惊呼,便要上前去抢夺剪子。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萧墨染一个暗器打过来,击落了长宁郡主手里的剪子。
“长宁,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要舅父舅母白人送黑人吗?”
人群外,萧墨染还没走过来,声音已经传到了长宁郡主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