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振恒在和一双龙凤胎玩,乳娘和春菊在旁边候着。
见沈清上楼,春菊赶紧跟过去,伺候她更衣。
齐振恒很快也进了屋,在浴室的镜子前,从身后将沈清抱住:“几日未见,夫人可曾想念为夫了?”
沈清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想起何飞那句话——
程先生的灵魂在上海陪着他的妻子和儿女。
她忽然激动地推开齐振恒,尖叫道:“别碰我!”
齐振恒保持张着双臂的姿势,错愕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沈清这才回过神,转身,歉意地看着齐振恒:“对不起,我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
齐振恒脸色一变,但很快上前来拥住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和为夫说,为夫帮你去教训那些人!”
沈清浑身僵硬地摇头:“没有……没事。”
“没事就好。”
齐振恒低头,吻她的额头。
这一次,她没躲掉,被他狠狠地含住了嘴唇。
男人呼吸粗重急促,手从她褂衣下摆探了进去,精准地揉住她胸前的隆起。
她哭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泪水模糊中,她好像看到程稚文也出现在镜子里。
他双目通红,血水从眼眶里滑落。
沈清哭得越伤心。
这下,齐振恒也没性致了,放开她,冷冷地盯了她半晌,转身离开了浴室。
沈清抱着双臂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
这一瞬间,她又冷静了下来了。
齐振恒在驻地辛苦工作了四五日,每次回来来,都要骑上两三个时辰的快马,才能回到这里,小住两日,又得骑马回驻地。
他没法坐马车,因为马一旦拉了车,度就慢下来,绗州到上海,往往得走上一日。
他每次为了快点回家见她们母子三人,所以都自己骑马来回。
风雨无阻地奔波了半年,原本白净的皮肤黑了粗糙了。
他原本可以在驻地过很滋润的生活,高官厚禄、美女在怀、子女绕膝……
眼下,他不仅奔波劳累,且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得不到……
思及此,沈清立刻站起身,夺门而出。
她要去跟齐振恒商量纳妾的事情。
齐振恒不在房里,她寻去了书房,却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