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稚文这才现她整张脸都是一片一片的红疹。
“脸怎么了?”
“应该是过敏了。”
沈清说完,就走出账房,直奔楼下。
老许正好提了一麻袋子的东西进来,她迎过去,问:“是漂白粉吗?”
老许呵呵笑道:“是的沈老板。”
沈清上手就要去接,手刚碰到麻袋,就被程稚文给拽了过去。
他拉着她往外走:“先去看大夫!”
她舍不得等了多日的漂白粉,不断回头去看:“我先看看那漂白粉能不能用……晚点再去看大夫……”
话没说完,已是被程稚文拉到马车边。
她不乐意上去,他将她身子一提,手掌往她屁股一顶,硬是将她塞进马车。
“老许!出!”
吼完这一嗓子,他人也进了马车。
帘子拉上,一脸严肃地看着沈清:“不要命了?都过敏成这样子,还敢去碰漂白粉?”
沈清嗫喏:“过敏又不是因为漂白粉……”
“有病就得治!”
沈清:“……”
马车动起来,在调转车头。
程稚文坐到门边,掀开帘子,问老许:“江州有没有看皮肤厉害的大夫?”
老许回想几道,说道:“那淮县据说有个神医,啥都能治。”
淮县是江州隔壁的县。
程稚文干脆道:“那就去淮县!”
“好嘞!”老许挥鞭架马车。
程稚文用力甩上帘子,坐到沈清对面。
沈清后背又痒了,硬忍着,不想当着他的面解扣子。
她端坐身子,抱着双臂,腰杆挺得直直的:“这都什么时辰了,到淮县该天黑了。”
“天黑也得看,否则你还要再抓一夜?”
“我现在不痒了,真的!”
她现在就想回工厂看看漂白粉。
什么过敏什么痒痒,都没有生意重要。
为了生意,她毁容都行!
沈清希望程稚文能喊老许停车,又折回工厂,于是再次坚持道:“我不痒了,真的!明日再看大夫吧!先回……”
话没说完,大腿外侧忽然一阵奇痒。
沈清弯了弯脊背,已是无法坚持做得笔直,恢复***时随意的坐姿,手隔着褂裙厚厚的布料抓着。
没半点用!
这会儿她总算体会到什么叫隔靴搔痒。
又抓了会儿,越来越痒了。
那痒是从皮肤渗透到血肉,最后到达骨头缝里的,让人抓心挠肝的,仿佛毒瘾作一般。
沈清忍不了了,也不管程稚文还坐在自己面前,手伸进褂裙里,先是隔着亵裤抓了抓。
毫无效果,且越来越痒。
手慢慢移到亵裤裤头,想从裤头钻进去,直接接触皮肤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