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南宫赟心情大好,被关在云梵身体里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呼吸到如此清新的空气,随心所欲,逍遥自在。
就在他们快到朝云殿的时候,一个小宫女从拐角处匆忙跑出来,不小心撞上了南宫赟。
“陛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那小宫女一抬头,立刻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求饶。
南宫赟站在那,脸上生出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
那笑冷厉中含着几分轻佻。
“该死?好啊,来人,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啊……奴婢求陛下饶命!……“
“哼……不是你自己说的,该死么?怎么又要朕饶命了?这是在戏耍朕?”
宫女面无血色,头磕在坚硬的宫砖上,血肉模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南宫赟不再看他,而是缓缓转过眼眸,看向一旁站着的御林军。
他眼尾挑起,声音慵懒:“怎么,你们都是死人?还不拖下去?“
御林军这是才反应过来,他们的新君是真的要这个宫女死,而非吓唬她。
“是,属下遵命!”
他们立刻匆匆大步上前,将那哀嚎的宫女一路拖了下去,走过的路面落下斑斑血迹。
跟在南宫赟身后的一行小太监,早已下手的魂不附体,脊背湿透。
他们这位新君,突然变了性情,竟比之前的贵妃娘娘还要血腥暴力,残暴可怕。
“本宫说了,不准任何人进来!给本宫滚出去!”
南宫赟人才一踏进朝云殿,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叫骂声。
是南庭贵妃,被禁足之后,她的脾气越发的大了。
讥笑一声,南宫赟大步朝前,来到朝云殿里面:“哟……几日不见,贵妃娘娘这脾气见长啊……”
“是你?”斜倚在美人榻上的贵妃酥胸半露,见到来人,也不起身,也不拢衣。
一旁伺候的笱炎见这气氛不对,赶紧偷偷退到一旁。
南宫赟此番不似从前见到贵妃时,眼神清澈礼貌,一双泛着幽光的丹凤眸溢满讥讽与打量,在她饱满高耸的双峰之间流连许久,才转到她那张保养得意的脸上。
“风韵犹存,美艳动人。果然是个尤物。他的眼光倒是好,当年选了你,送入宫来,可惜,那个老不死的,却根本对你一点兴趣没有呢!
为了生一个假的皇子,你当初委身于九煞那个蠢钝如猪的双生弟弟时,应该很不开心吧?“
“你!”
似是被他捏住了七寸,贵妃脸上那淡定自若的媚笑瞬间全无,直接坐起身,瞪着南宫赟。
“怎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位容公子之间是什么关系?
哈哈!
怎么办?他当年费尽心机将你这个舞女变成黑衣族人的事,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呢?“
贵妃听了他的话,愣了半晌,在心里将事情仔细想了一番,终于明白过来。
她,是被容宴和眼前这个男人一起给利用了。
“你们,你们早就暗中勾结在了一起?”
所以,容宴之前入宫以杀她为由,逼迫她不得不说出她知道南宫赟的秘密,也都是他们算计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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