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长大五官长开后,虽然越来越好看,但依旧与他们夫妻俩不挂相。
再加上江母近日总是反复梦到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女孩问她:妈妈,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呀?
这样一想,江母对江晚棠莫名关注起来,问了江煦好多关于她的事。
但江煦与江晚棠也只见了短短一面,哪有什么深入的了解。
江母失望,回房间以后和老伴商量了下,做了个决定。
这边江晚棠正把江清的头用力按进水缸里,等她濒临死亡时,又把她的头提起来:好玩吗?
江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害怕的摇头:魔鬼,她是魔鬼。
江晚棠看着她眼里的恐惧只觉得好笑:“怎么?不好玩?你小时候不是最爱和我玩这种游戏吗?”
“我不过是说了句想吃芒果,就被你二话不说,寒冬腊月的拎出屋子,揪住头就往水缸里按,一遍遍问我还要吃不吃?吃不吃?”
“我以前不明白,我这句话呢到底哪里说错了?可现在我明白了,你也该付出代价。”
江晚棠说着,捏住她的脖子勺往水里一按,看她不停挣扎,笑着问:“当年我才五岁,你的良心到底有没有痛过?嗯?”
江清整个头都埋在水里,根本回答不了,只能拼命摇着挣扎。
江晚棠揪着她的头将她的头提起来,看着她像死狗一样,心情愉悦。
她会一点点将年幼时受过的苦都还给江清,给以前的自己一个交代。
大门忽然传来敲门声,系统提示:【晚晚,江家人来了,正站在门外敲门呢。】
江晚棠没想到江家人这次会来这么快,有些惊讶,皱眉看着江清狼狈的模样:可不能让江家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不然计划全毁了。
她思索片刻,有了主意,把江清往旁边一推,在江清错愕的眼神中跳进水缸里,搂起袖子,露出布满陈年旧疤的手臂。
然后才解开江清手腕上的布,开始激怒她:“我今天就要去认亲,然后让我爸爸妈妈把江柔赶出来,变成流浪狗。”
说这话时,江晚棠眼里充满不加掩饰的恶意。
江清没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看着江晚棠的操作有些不解,但手被放开后,得到机会的她一心只想教训江晚棠。
听到江晚棠的话后,更是怒火中烧,环顾四周,抄起角落里的棒子气势冲冲往江晚棠身上招呼。
江晚棠顺势跑出房间穿过庭院时还“不小心”摔了一跤,整个人狼狈又可怜。
她神情慌乱的打开大铁门,一溜烟跑出去,看到站在门口的三人,像是找到了靠山,连忙躲在他们身后寻求保护。
江父江母还有江煦从未见过这种场景,瞪大眼睛看着这荒诞的一幕——提着棒子凶神恶煞的女人,浑身是伤,瑟瑟抖的女孩。
他们来之前完全没想到会遇见这种情形,一时有些呆愣,但女孩那张脸和可怜的模样让他们反射性将她护在身后。
江清一路骂骂咧咧的追过来,嘴里还说着些不堪入目的词。
但看到门外站着的三人时视线定格在江母脸上,手中举着的的棒子僵在半空,脸上还保留着狰狞的表情。
江父江母在看到江晚棠那张脸时心里的猜测本来就加深了许多,此时江清的反应更是让他们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江晚棠不动声色的从江煦身后挪到江母身边,小心翼翼的捏住她的衣角。
江母回头,近距离观看这张陌生又熟悉的你,带给她的冲击更大。
看着瘦的过分,手臂上全是疤,瑟瑟抖躲在身后寻求庇护的江晚棠,江母泪水夺眶而出。
虽然还没有做亲子鉴定,可这一刻她无比确信这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血缘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即使十几年没见,无形的羁绊也在诉说着她们的血缘关系。
温热的泪水滴在手上,江晚棠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前世第一次见面时,江母也是现在这样心疼,愧疚的模样。
在她以为她也可以享受母亲的爱,幸福的过下去时,江母却用事实告诉她,
虽然她对她很愧疚,虽然她也爱她,但她更爱养了十几年的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