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瞥了一眼大汉,听店老板叫他山田,便冷冷问,“你确定要管吗?”
“老子的地盘,老子不管谁敢管?”
萧峰淡笑道“山田,他在酒里下毒,这事你管不管?”
“没有,没有,你胡说!”店老板不承认,连忙辩解。
山田拿起那瓶洒,丢给一个小弟,“去倒到海里去,看看能不能搞条毒死的鱼来,否则,你小子就是讹人,那就是要赔钱的。”
“这点东西,倒到海,能毒死鱼吗?”阿霞不服道。
山田笑得很无赖,“这就说明酒里没毒嘛,讹我兄弟4万,加罚款4万,加我们出面的调解费4万,加这四兄弟的惊吓费4万,加地方保护费4万,一共2o万,这个不冤枉吧?”
萧峰也懒得跟他费口舌,就一巴掌拍到山田的背上,笑着说
“我看你印堂黑,是凶兆,你可能还有只有三个小时可以活,三个小时之后,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放屁!”一个小弟骂道。
“啪”萧峰一个耳光抽过去,那个骂人的小弟飞去了五米远。
萧峰脸色一寒,拉着阿霞就往外走。
“咿呀咿呀!”山田竟不能动弹,也说出话。
店老板连忙问“山田君,怎么啦,你快说,那小子跑啦。”
镇上的儿子也是不可思议,刚才还牛气冲天,瞬间就成病啦?
难道刚才那小子是个高人,会相术?镇长的儿子手一招,带着几个小弟连忙赶回了镇长府邸。
“老爸,老爸,我刚才在碰到你说的相师了!”
老渡边一听,也来了兴趣,“真的,那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我也不确定,你要不要去看看,万一是的呢?”
“在哪,不管是不是高人,我必须去会一会他。”
小渡边随即跟小弟打了个电话,“喂喂喂,跟上没,那位相师在哪?”
“他们又找了个地方在吃饭呢!”一个小弟在电话里回答。
萧峰和阿霞出了那个黑店,找到镇中心一个装修豪华的大店阿古鱼楼,又点了一桌子菜。
正吃得开心,镇长老渡边,带着儿子小渡边一起匆匆忙忙赶到阿古鱼楼。
老渡边一看萧峰也就二十五六岁,也没有那种仙风道骨的气势,转头呵斥儿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尽出馊主意,那是个相士吗?”
“爸,你不知道,我亲眼所见,他说山田次郎,印堂黑,有血光之灾,只能活三个时辰。”
“对,对,对,山田次郎,被他一拍,就哑巴了,路都不能走了,估计快死了。”一个小弟连忙帮腔。
“一派胡言!”老渡边胡须都气歪了,愤然离去。
知道儿子和几个小混混成天东游西荡,不务正业,他们的话根本就不能听。这小子又找个同伙来骗自己的钱。
“风哥,你先前说,那个山田最能活三个时辰了,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真的会死吗?”阿霞有点不相信萧峰的话,帮萧峰夹了一只大鸡腿,笑着问。
“坏人嘛,死一个少一个。”萧峰津津有味的啃着鸡腿,“来,来,来,多吃几个猪蹄,保你过两天就长得细皮嫩肉,白白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