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山河冲入变异体群中,接住陌生男子的时候,王侯已然长刀出鞘,刀锋轻颤,一抹银虹,如同弦月,凛冽的刀锋将已经越到半空之中的两只变异体斩为两段,同时将那试图靠近的五级变异体一刀逼退。
嗷,浑身骨刺射出绝大部分的变异体低声吼叫着,在它的肩膀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正是刚才王侯给它留下的,也是这快捷的仿若雷霆一般的一击,让这个已经开启智慧的变异体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猎物充满了危险,它不再冒失的攻击,而是围着王侯不停的转动,同时出一声声的低吼,四周剩下的几只变异体在听到吼叫之后,毫不犹豫的动了攻击,几乎是同时扑向王侯。
是命令吗?
手中长刀纵横,瞬间斩出数百刀,明亮的刀光交织成一片刀幕,凡是碰上的变异体无一例外被斩开,黑血飞溅,腥气冲天。
出命令的变异体见状低吼了一声,扭身就要逃走。
“留下!”
王侯一跃,已到它的身前,同时到的还有锋利的长刀,精准无比的刺入了它的头颅之中,将其破开,已经跃起的变异体在半空之中滑翔了一段距离之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死去。
“击杀5级变异体,获得15点经验。”
击杀变异体的难度再在大,获得经验却是越来越少。
在厉山河的面前,王侯没有丝毫的隐蔽,低头,熟练地切开已经被杀死的变异体的头颅,然后从它的头颅之中取出了一颗小拇指肚般大小的晶体。
“这是什么?”厉山河见状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少数的级别较高的变异体的头颅之中总是能够找到这种特殊的晶体,似乎是蕴含着某种特殊的能量,或许是这些变异退体内的能量结晶。”王侯解释道。
“有什么用吗?”
“临时还不知道,不过我有一种预感,这个东西将来会有大用。”王侯十分肯定道,毕竟那个所谓的生物能量晶体可是系统给出的称呼,以他对系统当然认知,它绝对不会对没有丝毫作用的物体出任何的提示,总之这些东西先收好就是了。
“他怎么样?”回身指了指昏迷过去的黑衣男子。
“呼吸还算是均匀,不过被感染是肯定的,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能不能扛过去。”厉山河对怀中的男子稍作检查之后道。“我们回营地吧?”
听到厉山河的话,王侯略微有些犹豫,刚才这个男子那远常人的战斗技巧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很明显这是经过特殊的训练,而且绝对不会是部队那样的训练,这个跟重要的是,他从这儿昏迷的男子身上嗅到一丝丝危险的味道。
“他来历不明,而且可能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王侯道,拥有如此战斗能力的家伙,以现在那还尚未起步的营地而言,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够制住他,就这么带回去的话无疑是带回去了一个定时炸弹。
“这样的人不正是此时我们所需要的吗,再说他现在昏迷了,回到营地,我们可以先将他捆起来,一切等情况明了了再说,他要是问的话,就说担心病毒爆,失去理智。”厉山河道。
“就听你一回。”见厉山河决定坚持要求这个人,王侯也没有在反驳。
就这样,两个人离开营地没多久,正事没办成,倒是背回了一个被感染的幸存者,经过厉山河的简短的描述之后,雷猛立即带人以最快的度请搜出了一间屋子,准备好了绳索,将昏迷的幸存者困成了一个大粽子。
“他能扛过来吗?”看着躺在地上,一袭黑衣的陌生男子,厉山河有些担忧道。
“我看能。”王侯道,虽然没有有任何的依据,但是感觉告诉他,这个来历不凡的男子一定能够撑过这一关。
陌生男子的病毒爆来的很快,很猛烈,被拇指粗细的绳索困住的他,因为那潮水一般难以描述的痛楚侵袭出类似于野兽一般的地吼声,浑身上下放佛亿万只蚂蚁死要一般的感觉,让他平生第一次生出了要咬舌自尽的念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方才感觉到那痛苦如同潮水一般又缓缓的退去之后,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直到此时,他才仔细的打量着三个蹲在自己身旁的三个男子。
当中一个最为瘦弱,也最为平凡,有些秀气,看上去像个书生,但是他身上透出的浓烈气息和悬在腰间的长刀却是告诉他,这个年轻人绝对的危险,几乎不必他所见过的最可怕的家伙差多少,而他身旁一左一右两个健壮的家伙,一个看上去充满了铁血的问道,似乎经受过某种特别的训练,这种感觉他十分的熟悉,那就是部队的味道,另外一个,除了身体见状之外,脸庞还略微有些稚嫩,威胁不大。
“上帝保佑你们。”这是黑夜男子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我要拉屎。”这是第二句,让王侯后悔将他就回来,生出一种将他拖出去,重新扔进变异体群落的冲动。
“你们这个营地谁是老大。”陌生的幸存者解决完了生理问题之后回到了房间之中开口便问道,话语之中充满了江湖气。
厉山河和雷猛几乎是同时指了指一旁的王侯。
“嗯,我想加入。”陌生男子舔了舔嘴唇道。
“没问题。”王侯听后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十分爽快的应道。
就这样,王侯刚刚接手没一天的营地之中又多出了一个家伙,根据他的自我介绍,他的名字叫做萧潇,职业吗,人体艺术家。
“人体艺术家?”当听到这个职业的时候,雷猛等人脑海中先想到的是那一幅幅有码的、**的、曰韩的、港台的经典图片。
“这个具体研究些什么?”厉山河恬不知耻的问道。
“人体艺术当然是研究人体了,咦,你们?”一看到几个人一脸怪异的表情,萧潇一副十分痛苦且鄙夷地样子,“你们这些肮脏的家伙,你们这是对艺术的亵渎。”
“靠!”雷猛毫不犹豫的竖起了中指,“明明是个专业的流氓非说自己是人体艺术家。”
“人体艺术家,呵呵。”王侯淡淡一笑,他可没听说过有什么人体艺术家会将一柄匕使的那样出神入化,不过既然对方不愿意说,自己也没有必要继续问,只要对方能够安分守己,管他曾经干过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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