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较于闫阜贵,老王就更了解程寡妇了。
要知道这个程寡妇在地安门那一带,可是有名的做半掩门买卖的人。
而老王的媳妇就在地安门的居委会上班,自然也就知道了程寡妇的那些破事。
老王更是在一次接媳妇的时候,见过这个程寡妇。
现在程寡妇居然说闫阜贵对她耍流氓,这让老王一下就明白了,这闫阜贵一定是被人给算计了。
可明白归明白,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又和闫阜贵没有多深的交情,自然还得按照闫阜贵耍流氓处理。
虽然知道这样会冤枉了闫阜贵,但是老王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在判决之前给闫阜贵的家人支个招而已。
心中拿定主意后,老王板着脸看着闫阜贵。
“老闫!跟我走一趟吧!”
本来看到老王后,闫阜贵还抱着老王能帮他的幻想。
但现在听到这话,又见到老王那严肃的脸,闫阜贵苦笑着点了点头,勉强的站起了身,扶起了自行车。
见到闫阜贵这个表情,老王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脸色难看的老王,转头看向了程寡妇。
“你也跟我走吧!”
说完后,老王转身就抓着闫阜贵的胳膊,率先向着巷子口走去。
程寡妇还是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低低的应了一声,就跟在了老王和闫阜贵身后。
………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
此时太阳西下,玉兔东升。
刚刚从后院回来的何玉柱,躺在床上悠闲的哼着前世喜欢的歌。
“柱子哥!不好了,我爸出事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闫解放的喊声。
喊声刚落,闫解放就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屋里。
听到闫解放说闫阜贵出事了,何玉柱惊讶的同时也释然了。
怪不得刚刚回来的时候,闫阜贵没堵在大门口要饭盒的事,自己还以为这让老家伙转性了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被提起好奇心的何玉柱,就对着还在喘着粗气的闫解放问了一句。
听到何玉柱询问,闫解放喘了一口粗气。
“呼…柱子哥!我爸被派出所的人给抓起来了,说是我爸耍流氓。”
一听闫阜贵居然因为耍流氓被抓了,这可把何玉柱给震住了。
这闫阜贵要是因为投机倒把被抓了,何玉柱一点也不好奇。
毕竟闫阜贵基本每个礼拜,都会干上那么一两回。
就是钓完鱼后美其名曰换,实际上就是卖,也算是投机倒把。
可要说闫阜贵敢要流氓,这一点何玉柱有些不信。
就凭闫阜贵那小胆加上那小体格,被他要流氓的除非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对了!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是三年级以下的小学生。
一想到小学生,何玉柱心里一动,这闫阜贵可不就是小学老师吗?难道他真的这么畜生?
猜到了这个可能后,何玉柱的脸顿时就冷了下来。
“解放!你跟我说,你爸是不是对小孩子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