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闫阜贵还双手放在一起搓动了起来,更是一副市侩嘴脸。
经闫阜贵这么一提醒,何玉柱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让闫阜贵出来说话的事。
暗骂了一声,占便宜没够的老货,何玉柱眼睛转了转,然后就有了对策。
“嘿,三大爷您还说啥了,那绝对是这个,您可比那刘海忠强多了,我看啊!咱们大院就应该由您出来做主。”
说着,何玉柱还给闫阜贵竖了一个大拇指。
见到何玉柱在装傻,闫阜贵顿时就有些急了。
“柱子!昨天不是你让我站出来说话的吗?”
见到老家伙憋不住把话挑明了,何玉柱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哎呦,三大爷!您说的没错!在我心里您就是最适合当一大爷的,所以在昨天那种关键的时候,我才给您使眼神让您出来主事的,您看,昨天您就刷了一波声望,这对您这回竞争一大爷的位置,那可是有很大帮助的,您说是不是?”
而闫阜贵此时已经被何玉柱的话,给绕的下意识就点了一下头。
见到闫阜贵点头,何玉柱暗笑一声,随后继续道:“三大爷,凭咱俩的关系,我帮您那都是应该的,您就不用谢我了,您只要不怪我今天没给您带饭盒就成。”
说完,何玉柱也不等闫阜贵反应过来,推着车子就向着中院走去。
而等到反应过来的闫阜贵抬头时,何玉柱已经进了中院。
“这个该死的傻柱,居然把我给绕进去了,真不是个玩意!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算计回来的。”
嘀嘀咕咕的,闫阜贵就又回到他那台自行车旁疗起了车。
中院,何家!
此时,在何玉柱的房间内,一张铺着蓝白格床单的饭桌摆在正中,上面则是放着一个用酒瓶子做的简易烛台。
而在烛台的两边则是摆着两个白色的盘子,盘子里则各放着一块煎的外焦里嫩的牛排。
烛台上一只红色的蜡烛上跳动着火苗,随着火苗的摇曳,烛光照在了相对而坐的何玉柱和娄小娥的脸上。
整个画面有一种即土的掉渣又浪漫的违和感。
之所以会出现这个画面,这完全是何玉柱的想法,他想着狗长犄角整把洋事。
想要和娄小娥吃顿烛光晚餐,结果没有桌布啊!他就用自己的床单对付一下。
烛台也没有,他就用酒瓶子替代。
刀叉没有怎么办?那就用筷子。
红酒没有这么办?那就用散白。
等一切都布置完了一看,就是刚刚的那个画面了。
“那个…小娥!这事让我办的,本来想着整顿烛光晚餐的,结果…嗨!这都成饭馆子停电了。”
何玉柱一脸不好意思的对着娄小娥解释了一句。
“呵呵………”
而坐在何玉柱对面的娄小娥,则是在听完何玉柱的这话后笑了起来,笑到最后都有眼泪了。
娄小娥的这个眼泪不是笑出来的,而是被感动出来的。
要知道这些年,没有谁为了她费这么大的劲,准备一顿烛光晚餐。
别说许大茂了,就连娄父娄母也没对她这么上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