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平不动声色的当着母亲的面打开信。
信的内容当然不会有问题,大概意思是:我因为种种原因辞职了,现在来到了南京,听闻你在南京,特邀一叙。
张安平笑道:“估计是找我帮忙的,正好今晚没事干,我找他见见面。”
“既然是你以前的老师,能帮的话一定要帮,知道吗?你在南京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帮不上忙就找你爸,知道吗?”
“知道,我爸是财神爷,人面广!妈,我就不在家吃了,我爸回来跟他说下!”
“是不是要请人吃饭?钱够不够?不够我给你拿些。”
“我小金库还有点钱,没了再说——我收拾下就走,您别管我了!”
张安平把信随意撂在母亲特为他腾出的书房,随意洗了把脸后骑上母亲前两天特意为他买自行车,径直去找岑庵衍。
岑庵衍来南京其实有好几天了,但并没有着急联系张安平,一直拖到现在才联系——主要是因为他需要对张安平进行观察,尽管他相信持续汇款三年多的“群众”不会有问题,但必要的流程还是要有!
他现在联系张安平,意味着张安平已经通过了必要的审查。
咚咚咚
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正在屋内看书的岑庵衍起身开门,屋外果然是张安平。
“岑老师,你住的这地方挺不好找啊!”
“好端端的你怎么辞职了?”
张安平见面就大着嗓门问。
岑庵衍心道:
你小子的恶味没完没了了是吧?
他岑庵衍在同济附属中学的口碑是彻底崩了!
虽然地下党人的心理素质极强,可总是被人议论半夜招J,而且还一共不到十分钟,饶是他心理素质极佳,也差点羞愧死……
关门,岑庵衍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