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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4 章 欲反(第5页)

秦缨下马车进院子,正看见汪槐蹲在门口熬药,汪槐听见动静抬眸,顿时一喜,“县主过来了——”

他将扇子交给随从,起身迎来,秦缨看向厢房里,“好像人比之前少了许多?”

汪槐笑意一盛,“原来二十多人,如今只剩下七人,这七人毒瘾顽固,我正想法子帮他们一点点除去,如今又换了几道方,已有效用。”

秦缨赞叹道:“交给汪太医,自是叫人信任,我今日来,除了看看治毒如何,还有一事想问问你,老人家若因年级大,用眼多,而生眼疾,可有什么方子能有效医治吗?我认识的这位老人家,寻常已难视物。”

汪槐道:“那必定是肝气不和,内络气郁,县主可着急?若不着急,我除了自己开方子,再去翻翻医典,如此可万全些。”

秦缨摇头,“不急的,你可慢慢想方子,你说的医典,莫非又是那本姜太医所著医典?”

汪槐苦笑道,“您已猜到了,我是有此打算,不过,还不知能不能看到……”

秦缨眉头一挑,有些不解,汪槐抓了抓脑袋道:“大抵是我最近翻看的太多了,被我们院正大人现了,院正大人叮嘱我,让我不要太张扬。”

秦缨迷惑道:“这怎就张扬了?”

汪槐叹气,“正是因为姜太医犯过的事啊,我们院正大人知道的多,他告诉我,当年姜太医出事之后,下场十分凄惨,他自己被判斩刑,家里人充军的充军,流放的流放,唯一的

薄月栖烟独女,也被充入宫中为伎人,结果不到两年,那姑娘也死了。”

秦缨凝眸,“伎人?死了?”

汪槐低声道:“说那位姑娘入了云韶府,本来因善舞很得看重,可不知怎么,一年之后,便死于非命,连尸体都被不明不白地送出宫了,姜太医若想到会是这般结局,只怕会后悔被举荐入京城了……”

秦缨呼吸一紧,忽然想到了前日与晚秋所言,而这时,汪槐继续道:“听说当年姜太医是因为西羌之战时,救活了一位性命垂危的大将军才得以扬名宫闱,被招入宫中做御医之时,还是好一段佳话,可未想到不到十年,便得了个家破人亡。”……

秦缨呼吸一紧,忽然想到了前日与晚秋所言,而这时,汪槐继续道:“听说当年姜太医是因为西羌之战时,救活了一位性命垂危的大将军才得以扬名宫闱,被招入宫中做御医之时,还是好一段佳话,可未想到不到十年,便得了个家破人亡。”

秦缨心底划过一丝古怪,“西羌之战?那岂不是五十多年前了?”

汪槐不觉有他,“对呀,肃宗一朝了。”

西羌之战,肃宗一朝,性命垂危的大将军……

秦缨倒吸一口凉气,难道姜太医当年救活之人,乃是老定北侯杜渊?!

等乘着马车回府时,秦缨心底还在疑问,待马车上了御道,忽然,沈珞毫无预兆地勒了马,秦缨与白鸳并无防备,顿时往前一倾。

白鸳惊魂未定,忙掀帘去看生了何事,但不过一瞬,她轻呼道:“县主,您快看——”

秦缨凑到车窗处,很快,自己也挑了眉头,只见此刻的御道之上,两队金吾卫正在前开路,而金吾卫之后,跟着四十来个身着黑边黄杉戒衣的皇家道长,他们头戴道冠,手执法器,仙风道骨地走在长街之上,百姓们在旁围看着,半分不敢冲撞。

白鸳道:“县主,天坛山的道长们来了!”

祭天大典定在十九,今日已是初八,算着时日也该来了,秦缨注视着道长们走过,队伍末尾,仍有金吾卫断后,秦缨叹了口气,“希望祭天大典之后,是真的会春暖花开吧,听说西北两州府的雪还未化完呢。”

……

酉时二刻,金灿灿的夕阳正一点点沉入地平线下,但金吾卫地牢里,却是不分白天黑夜的阴湿昏暗。

审问室内,王潮正颤抖着捂着脸哽咽。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谁……”

“我跟随侯爷多年,对侯爷死心塌地,赵将军是我们的领,我们自然也听他的,我只听见那人对赵将军说,‘大人可还记得小人’,‘当年之事,小人可是一直坚守承诺’,又或是‘小人如今不远千里回来,只想问大人讨点儿银钱’之语……”

“他没说当年旧事是何事,也没说他叫什么,赵将军要动手,我们自然配合……”

“真的,我只知道这些,当天晚上人就断了气,后来换了我的旧袍子,又趁夜去马厩,将人塞进了马车暗箱里……”

“不知道,世子真不知情……”

“抛尸的时候,我们故意将后面的马车落后了些,将尸体一扔,立刻追上世子的车架,如此世子也未觉什么……”

“不,我不是要护着世子。”

断断续续的低泣声响起,王潮的心防已接近崩

薄月栖烟溃边缘,他又道:“这难道不算招供吗?你们是不是郑国公的人?是不是非要我说和侯爷有关才好?与他无关,真的与他无关,那人也未提起侯爷一个字,你们问了我十天了……”

谢星阑沉着脸站在门外,清楚地听见王潮每一个字,正在这时,谢坚从地牢大门方向快步走了过来,到了跟前,禀告道:“公子,洛州来消息了。”

谢星阑眉头几皱,敲了敲审问室的门大步离开。

等回了内衙,谢坚才递上来一份飞鸽传书,“是派去洛州查童谣的人,今日来消息,怕是真的查到了什么……”

谢星阑坐在公案之后,打开信纸来看,短短几十个字,瞬间便收入他眼底,他身子一直,眉头也紧拧了起来,谢坚见状不妙,“真查出来了?”

谢星阑将信纸递给他,谢坚接过一看,惊诧道:“果然是郑氏?这洛州驻军的参军,不就是郑明康举荐之人?!郑氏这是想做什么!”

谢星阑眉眼微凝,“许是想给陛下添堵吧,备马,即刻入宫。”

谢坚点头,转身出去之时,谢咏拿着王潮的证供走了进来,“公子——”

谢星阑拿过证供看了看,沉吟一瞬,将供纸折起塞入了怀中,没多时,他出衙门翻身上马,直奔宣武门而去,到了宫门处递上折子,一炷香的时辰不到,便有宫侍来引路。

到勤政殿时已是夜幕初临,谢星阑缓步入殿行礼,贞元帝在御案之后,头也不抬地问:“有何急事见朕?”

谢星阑眯了眯眸,掏出了王潮的证供,“陛下,定北侯府的军将招了。”

贞元帝御一顿,抬眸朝他看来,见他还是一副不露声色的模样,便将黄万福递上来的供纸接了过来,一眼扫过,贞元帝叹道:“事情皆因这个赵燮而起,若他还不招供,那便用些手段,定北侯那里,有朕为你说项,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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