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奭连声说了三个好字,显然对此十分满意。
邢忠接着道:“怀真道人说了,他开坛做法不需要此人的真实姓名来历,却知道此人是男是女,还有生辰八字,方能开坛做法,将木雕与被厌之人的命格联系起来。”
柳奭听了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感到庆幸的是,怀真道人开坛做法并不需要姓名或者出身来历,不然的话,这件事就直接暴露了。
不过,想要萧淑妃的生辰八字却也不容易。
一个人的生辰八字虽然不至于说是天大的秘密,却也不会轻易告诉别人。
王皇后跟萧淑妃本就不和,不可能从萧淑妃那里问出生辰八字。
就算是派人从萧淑妃的侍女那里打听萧淑妃的生辰八字也打听不到,因为萧淑妃身边的侍女也不可能知道她的生辰八字。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老夫消息便是,记住了,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千万不要说漏了。”
邢忠离开了书房,他也看出来了,老爷正在为如何得到被厌之人的生辰八字而烦恼。
他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期望,期望老爷永远得不到那人的生辰八字。
等邢忠回到家,他的儿子邢峰早已经做完事回来了。
“爹,您怎么自己驾着马车出去了?去干什么了?”
邢忠不耐烦的回答道:“去上香,还能干什么?”
“爹,您早说要去上香,我指派个小厮跟着你,您年纪大了,还用得着自己驾车去了吗?”
“年纪大了?你是不是觉得你爹我老的动弹不了,成了个老废物了?嘿,你这个不孝子,是不是欠抽了?”
“不是,爹,儿子这是在担心您呢,是儿子的孝心,您怎么还急了?”
邢忠把儿子骂了一顿,从而将自己的行踪遮掩了过去。
柳奭却还在为萧淑妃的生辰八字而犯愁。
回到正房之后,柳奭依然面带愁容。
柳夫人很小心的示意丫鬟们都退了出去,这才问道:“老爷在为什么事愁呢?”
柳奭叹道:“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那道人开坛做法需要被厌之人的生辰八字,咱们又如何查问到萧淑妃的生辰八字?”
柳夫人听了也不由蹙眉,一个人的生辰八字非至亲之人不可知,确实难以打探的到。
“咱们确实无处打探,我看这个难题还是需要皇后来解决。”
柳奭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让皇后在宫里打探萧淑妃的生辰八字,容易落下行迹,惹人怀疑,此事万万不可。”
“咱们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柳夫人沉吟道:“老爷说的是,让皇后在宫里打探确实容易留下行迹。”
“但是,臣妾觉得还是有必要跟皇后说一声,不然皇后还急等着呢,咱们还不知道何时能想到办法打探到萧淑妃的生辰八字。”
“再者,说不定皇后本就知道萧淑妃的生辰八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