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有权势是好事,有二郎照拂,你厚积薄,将来也定能出将入相。”
听杜氏啰嗦啰嗦个没完,房遗直连忙道:“我没有因为二郎有权势觉得心里不舒服,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是因为别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这朝中大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房遗直倒也知道轻重,重要的部分并没有告诉妻子。
杜氏见状也就不再啰嗦了,她最怕的是房遗直因为自尊心作祟跟弟弟闹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对于丈夫的能力,她其实也心中有数,指望丈夫自己能够出将入相可能性不大,还不如指望房遗爱呢。
今天听房遗直说许敬宗因为房遗爱的权势才对他异常热情,这愈的坚定了她的看法。
只要房遗直不是跟房遗爱闹什么别扭就行,至于什么朝中大事她才不关心呢。
就算房遗直处置不好,还有公公在呢,还有房遗爱在呢,哪轮到她一个妇道人家操心?
离开国公府后,房遗爱悠哉悠哉的回到了公主府。
他没想到武媚娘已经被他金屋藏娇后,许敬宗竟然还是跳了出来。
对他而言,这当然是一件好事。
长乐公主今天也没有回去,正抱着哭唧唧的房熙哄着。
房遗爱快步走了进来,笑道:“呦,怎么哭了?这是谁惹着他了?”
晋阳公主鼓着嘴告状道:“我好心逗着他玩,结果他滋了我一手,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反倒是哭了起来,倒打一耙。”
得,两个都需要哄,房遗爱笑道:“我先去洗个手换身衣裳。”
孩子还小,房遗爱也怕会从外面带回来什么病菌,所以回家都是先更衣净手再靠近孩子。
他不止自己如此,还特意嘱咐过她们,长乐公主她们虽然不知道病菌,却也知道病气之说,对此自然很赞同,很上心。
由春兰伺候着更衣净手,房遗爱再回来的时候,房熙已经止住了哭声,被晋阳公主逗的咯咯笑个不停。
房遗爱也接过来抱了抱,他并不讲究什么抱孙不抱子。
儿子也一样需要父爱,也需要父亲的关爱,当然了,他也不会溺爱儿子。
长乐公主笑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迟?”
晋阳公主嫣然一笑:“该不会是被某个大狐狸精勾去了吧?”
这完全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怀了身孕的晋阳公主也有些情绪化了,你倒是细说那个大字呀。
房遗爱摇头道:“哪有,我刚刚出宫就被大哥逮住了,拉着我回了公主府。”
晋阳公主好奇的问道:“爹有事找你?”
房遗爱解释道:“不是爹找我有事,而是大哥今天去礼部,遇到了过分热情的许敬宗。”
房遗爱一边哄着孩子玩,一边将事情的经过慢慢说了一遍。
长乐公主道:“原来是他呀,当年在母后的葬礼上,他还笑出了声,父皇知道后将他贬出了长安,如今又做到了礼部尚书。”
晋阳公主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瞪大了眼睛问道:“他为何在母后的葬礼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