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总推开身边的助理,朝着南初挽凑近,笑着,话音都有些含糊:“南秘书,这么迫不及待吗?不用害羞,跟我走,我会好好的……”
“叮——”电梯到了。
电梯门打开。
南初挽迅出了电梯,看着往前一步要跟上来的魏总。
她用力将人推回了电梯。
醉酒的男人步子不稳,被推得一个踉跄。
他登时生出怒火来。
然而在魏总再抬起头时,南初挽已经抬脚跑远了。
他咬牙骂了一句。
南初挽呼吸急促,想要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傅浔这个杀千刀的!
这么喜欢送人,怎么不送他自己!
南初挽跑了一段距离后,现了一个让她手脚冰凉的问题。
她没力气了。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无形的丝线,迅地抽走。
让她浑身软,体温却在逐渐攀升。
南初挽不用多想,瞬息便知道自己这是什么问题。
她被下药了。
她想到傅浔递给她的那杯酒。
那是她到这里之后,唯一入口的东西。
傅浔把药下在了那杯酒里。
这个该死的王八蛋!
南初挽仍旧在往前跑,哪怕力气一点点流失,手脚逐渐绵软,也强撑着往前,不敢停下来。
她在心中将傅浔这个狗东西骂了千万遍。
什么垃圾!
恶心的东西!
药效很厉害,力气流失的同时,她的意识也在跟着模糊。
南初挽步子踉跄,扶着走廊一侧的墙壁。
从最初的逃跑,变成了艰难步行。
她的视野似乎都随着意识一起模糊了,天旋地转。
有声音忽远忽近,是那个油腻恶心的男人的声音。
魏总这种时候,酒像是忽然醒了一小半,不再走路都要人扶了。
他在后面气急败坏追上南初挽,大骂:“小婊子,你还想跑去哪里?在这里装什么装?”
南初挽绝望又冷酷的,在心底想,她完了。
南初挽想不出来,现在这种时刻还有谁能够救她。
她面无表情地想,最坏的结果,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
恶心的狗。
身后男人的气息已经靠近,哪怕她意识已经模糊了,仍旧能够嗅到那股浓郁的,让人作呕的酒臭气。
南初挽扶着墙壁,几乎滑坐下去。
魏总冷笑道:“不跑了?”
他抓住了南初挽的胳膊,触手的肌肤触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魏总顿时精虫上脑,也顾不得方才的怒气,便要抱住南初挽。
南初挽头散乱,倚着墙壁,用微弱的、基本等于无的力道反抗,想要将自己的手臂抽回来。
垂下来的乌黑长挡住了她的脸颊,挡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这时,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贯穿整条走廊。
“啊——!”
魏总的胳膊被一只铁钳般的手卸掉。
剧痛让他的色心与酒意瞬间退下去,转为怒气:“什么狗东西!知道我是谁吗!”
魏总扭头便想看是那个不要命的,敢这样对他。
回过头去便看见一张面无表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