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完针包子就睡了。
他哭得眼睛红彤彤,哪怕睡着,小手依然抓紧庄莓莓的衣服,女人一脸心疼。
突然烧,医生说是吓的。肯定是昨天下午!
“这是退烧药,防止晚上再烧,回去就把这个冲了喂给他喝。过了今晚就会好。”
“谢谢医生。”
“不客气。”
庄莓莓抱着儿子出来,外面风大,她怕吹凉小家伙儿,艰难地脱下衣服给包子裹起。
“他,怎么了。”
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庄莓莓吓一跳。
女人回头,陈矜!
“你,你怎么在这里!”
陈矜:“陈果果嗓子疼,来给她拿点药。”
“嗓子疼?哭得吗。”
“嗯。”
“我儿子烧了。”
“挺巧。”
“……”
庄莓莓瞬间变得很凶,“不巧!一点都不巧!我儿子烧就是被你夫人吓的!”
“陈果果嗓子疼不也是因为你儿子。”
“这是误会!”
“你儿子当着我的面说陈果果长得丑。虽然,她确实长得像极了她母亲。”
“你!”
陈矜看眼外面天气,“看样子,等会儿恐怕下雨。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不需要!”
庄莓莓抱起儿子大步流星。
陈矜也大步流星跟上。
一串回忆横穿过来。
庄莓莓现陈矜一直跟着自己,她非常提防。
“你跟着我干什么!”
陈矜说,“天黑不好打车,你一个女人又带着孩子,我送你回去。”
“我说了我不需要!”
“你需要。”
…
坐在后座的庄莓莓提心吊胆,陈矜在打电话,他对电话那头说,“把桃软原先的照片拿给医生确认一下。”
桃软?
挂了电话,陈矜透过后视镜望了女人一眼,就那一眼包含着各种各样意味不明的情绪,其中庄莓莓居然揣测分辨出一丝丝‘缱倦’!她心跳加。
“你,你该不会把我当成你的妻子桃软吧!”
“你怎么知道。”
庄莓莓瞪大眼睛。
“你疯了吗!我不是桃软,你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
陈矜说,“之前认识,现在她改头换面不认识了。”
不等庄莓莓再度开口,陈矜耳机里传来声音。
“确认过了!庄莓莓就是桃软!”
“!”
“咔嚓——”
车子猛然一急刹。
庄莓莓抱着儿子往前仰,不等庄莓莓生气,“你会不会开——”
“桃软,我终于找到你了!”